第(3/3)页 好,很好,这措施做得实在是太好了。 敢情她就算从这里翻过去了,落到地上也还是避免不了屁股和脚底板被扎开花。 心里气得牙痒痒,奈何她却不能抱怨半句,祝繁一眯眸,索性也不管下去的结果到底是什么了,左右她现在没有痛觉,就算受了伤也不会大喊大叫把人引过来。 不就是屁股开花么?有何难的! 哼! 祝繁一咬牙,手上垫着两个厚厚的草垫子一使劲,动作利落地翻过墙头,再一闭眼,端端落到地面,发出一道闷闷的声音。 好在这里离那道后门有一段距离,也没什么人,加之祝繁本就身轻,还不至于一下去就引起人宅内其他地方的人的注意。 脚踝处好似被崴到了,不疼却使不上一点劲,屁股上的骨头也是,不疼,却好一会儿都让她站不起来。 祝繁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等到身体差不多缓过来能使上劲时才垫着手上的两个草垫子慢悠悠地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边上的花坛上坐下。 掌心果然还是被那些陶瓷片儿给扎破了,双手都被染上了红色,皮肉翻开,温热的血滴在了被刮坏了的衣裳上。 祝繁瘪嘴,甩了甩手里的血水,心里哼哼道:哼!就算你们准备得再妥当又怎样,我还不是照样进来了,我不疼,一点都不疼! 在这一刻,祝繁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庆幸自己已经失去了身上的所有感觉,不若如此,她今晚怕是真的进来不成了。 扔掉草垫子,祝繁把手上的血往身上擦了擦,二话不说猫着身子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中途碰上好几个家丁和丫鬟,好在都有惊无险地躲过了。 眼瞧着那个地方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蹲在一处花坛边往四处望了望,没看到有人过来的身影,也没听着脚步声。 祝繁屏住呼吸,穿过空档的中庭跑到一处走廊内,方才想转弯往熟悉的那条路去,不想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屋内传出的声音。 “怎么样?他喝了没?”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像是故意压低了声音,但祝繁却认识这道嗓音。 她知道,这是祝家大少爷祝桓在说话。 本无心停留,然祝桓的话却让她下意识地就猫着身子躲进了边上的花丛内,凭着敏锐的听力轻轻松松将屋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喝了喝了,这话你都问过多少次了,这么些年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压低了的女声,祝繁也认得,是祝桓的妻子柳氏的声音。 喝什么?为什么他们在自己屋子还要这么小心?“他”,又是谁?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