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荷香未在那些女人行列之中。 “想让我承认你是我爹,那也得做出一点像当爹的样子,”祝繁哼笑,用下巴指了指外头,“有本事你去把人劝好。” “这……”祝谏这就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祝繁有些瞧不起他,说:“亏得你还是教书的,不知道有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啊?你不去谁去?” 父女俩久久对视不语,半晌后祝谏不得不点头,“也不无一定道理,我去便我去吧。” 说罢,准备起身,祝繁冷嗤了一声,过去扶他出门,还不忘叮嘱道:“你可得好好说话,不能把人的心给伤了,否则我跟你没完。” 闻言,祝谏一顿,低头皱眉看她,好看的眉眼中写着不赞同。 “到底谁才伤人心?这些时日我对你难道不好?竟是连一声爹爹都不曾唤,真当我的心是石头做的?” 这还是过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祝谏第一次提到父女俩之间的事,当即便感觉扶着他胳膊的手在他胳膊上猛的一抓。 祝繁没好气地瞪他,咬牙切齿:“走不走?” 祝谏也晓得她是个不能逼的,无奈只得叹气,点头:“走,走……” 祝繁在心里暗哼了一声,索性把人给放开,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祝谏无奈,只得慢慢跟上。 到了荷香屋门口,祝繁耳朵尖,将里头隐隐的啜泣声听得清楚,立马就凑到祝谏面前压低了声音说:“在哭,你可别一会儿把人惹得更厉害了,记住了没!” 按理说女儿的难得亲近祝谏该是高兴的,只是她这个“惹”字当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摇了摇头,他上前轻轻敲响了门,隔着门板对里头的人说道:“荷香,是我,我能进来么?” 这还是祝谏将荷香带回来后第二次打算进她屋,第一次自然是刚把人带回来的时候给她安排了这个屋子。 身后这个人说他四处勾人,言下之意不就是说他在跟荷香的相处间勾了人小姑娘么。 这可当真是冤枉他了,他向来便紧守着男女之间的距离,女儿家的闺誉如何重要他难道还会不清楚么? 他真是不知从何时开始事情就往他预料之外发展了,勾人什么的,可真是没有的一回事。 祝谏的话方才出口,祝繁便耳尖的听到里头的啜泣声停止了,过了一会儿后祝谏又敲了敲门,里头才传来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对不住先生,我现在不舒服,想休息。” 这还是荷香这三年来头一回拒绝跟祝谏说话,如此看,可不就是心里别扭着么。 祝谏朝祝繁看过去,以眼神说“她不愿意”,结果被祝繁狠狠一眼给瞪了回来。 无奈,祝谏便道:“既然如此,我便在此处与你说了,你若不介意被人给听了去,也无妨。” 说完,祝谏顿了顿,作势要开口:“我……” “先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