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长这么大,谁没有被骂过,大多数不是听听就算了。 旁人能骂得,偏顾瑨珩说一句,怎么就那么娇气? 说到底,是她待他的心思与旁人不同而已! “生气了?”顾瑨珩迈着碎步上,男人双手背到身后,长身孑立的站着。 一声端正,朗声解释。“乐嵘戈。” “嗯!”她不情愿的应了声,算是回了他的叫喊。 “觉得我不讲理?”顾瑨珩看着她笑。声音松冷,听不出具体的喜怒哀乐。 乐嵘戈咂舌,心道,‘大哥您可真有自知之明,呵呵,心里都有数了,这不是逗我呢?’ “不敢。”她赌气的丢下这句话,便不再吱声。 顾瑨珩颇有些好笑的看她,细细打量。被盯的不太自然的姑娘凉凉甩了一句,“没想到顾队还有盯着别人看的癖好,真是越深入了解,惊喜不断!” 知道她心里有气,顾瑨珩由着她撒了会,好奇的问。“小小一个人,气性怎么这么大?那我哄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温柔地男声,配合身后的茶室安静中带着一丝别致。 这份雅人深致的感觉像窗沿下地微雨,细细深入人心。 散发独特沁香勾得乐嵘戈头昏脑胀,顺带一并夺走的还有那思考力。 顾瑨珩同她说“乖!”要哄哄自己?这么温柔的动作经由他做出来,该是违和的,却并没有。 赛道上需要把握时间与技巧,不意味别的方面不需要。 这姑娘表面大大咧咧好说话,心里的一套衡量标准是她安身立命之本。 要哄、要吓、要逗、偶尔时机恰当也要逼一逼。 否则你等到她想通、想透、想懂,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过上娇妻爱子的生活? 男人适当考虑,心思的小算盘打得是噔噔响!“何况,吃醋的男人不需要讲理。” 两人虽没有确定关系,细数数都是暧昧,关系早就不纯粹。 敢在这个档口来相亲,似乎是不仁道的,若叫旁人知道怎么说都有背信弃义的感觉。 乐嵘戈从小就是个好孩子,素来会为旁人着想。 该是她不对,绝不找理由搪塞。 正当她迷迷糊糊细数,自己不道德的一二三四五。 顾瑨珩施施然乜上她一眼,轻佻的表情配上懒散的格调,要多不正经就有多不正经。“不然,大不了我吃点亏,让你吻回来?” 本就因愧疚的面颊,顿时爆红。又羞又恼,红唇微张半晌,又讪讪闭上。 到底是谁吃亏? 动不动爱调戏她的毛病就不能收收么?那什么,她也是会害羞的好不好? 她真想假装听不懂,怀疑大魔王压根不懂得尴尬为何物? 她红着脸低着头决定装死到底,啥也不说。 见火候差不多,某人懒洋洋开口,条条框框细列她的罪行。“现在看来,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告诉孩子,她妈当年背信弃义,蹂躏他亲亲父亲的真爱,伤害他弱小心灵。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相亲,笑的比花都灿烂。” 倏地顾瑨珩脑门一拍,做懊悔状。“唉!槽点太多,我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愣是给忘了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