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脚下生风,却没了一开始的愁容。 “他这是……又好了?”榆次北指着消失的那抹身影,问的不怎么肯定。 顾白食指抵着唇,忽然笑的意味深长。“或许吧!” “那现在是?”榆次北想了会,预感不太好的问:“你和我能做点什么呢?” 唇角微动,男人字正腔圆,回复随意:“等着喽~” 报告厅里满是人。 叽叽喳喳的玩笑声,和开场前喋喋不休的对话声热闹非凡。 而即将要上台的人,却一反常态一脸漠然站在报告厅门口。 长身孑立,一身落寞脑袋沉沉靠着墙,纹丝不动。 削弱的轮廓有序赫然,寡淡的眉眼不复当年伶俐。 红唇微抿,实在不像即将要上台演讲的人。 两天前,毛千仁接到顾瑨珩的电话,也是一通吃惊。 两人寒暄一番,他稍显郑重开口,是极为少见的正经。“老师,我想请求您一件事。” 对于这个学生,他早已超出师生的情感。 而当年,他为舟安体育界做出的贡献谁也无法抹灭。 此番能够回来,那还用求。“只有老师能做到的,舟安能作到的,无有不允。” 这是毛千仁所能给他,最大的承诺。搜书吧 那天,一通电话,两人前前后后聊了近一个小时。 而今天,他站在这里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也没有过去的阳刚玩笑。 周身像是变了一个人,尽是沉稳与寡味。 “瑨珩,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还好吧?”毛千仁紧张的问。 顾瑨珩偏头,淡淡应承。“老师,我没事,身体很好。” 从前的顾瑨珩也寡言少语,至少心是热的,气是足的。 如今站在这儿的人,魂不守舍,没有一点灵魂。 看着入场的方向,毛千仁深叹了口气。 “她还没有来?”也不知该从哪开口安稳,也不知道立场该归于何处。 毕竟,这几年乐嵘戈是怎么过过来的,他也有目共睹。 这中间人,就是不好做,一点偏向性都不能有。 男人抬手乜了眼时间,摇摇头:“没有。也许,她不会来了吧!” 他自嘲一笑,声音淡的没有一丝起伏,眼底藏着的认真却是从未有过的执着。 “今天的这一场,我不止欠了她,也欠了您。”顾瑨珩深吸一口气:“说到底,顾瑨珩欠的从不是一点点,用余生还呗,总归都是要还的。” 满眼的心疼很闷,毛千仁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宽声抚慰。 “瑨珩啊,她这几年真的不容易,你要多担待。”毛千仁将心比心的说。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如今顾瑨珩最怕听见的就是这句话。 一个与自己最亲近的人,却频频由旁人来对你说,“多担待,”无异于一种折磨。 如今亏欠,不逊于曾经周身经历过的疼痛。 他失色苦笑,点点头:“我知道。” 肩上的重量有了传递,毛千仁给他打气:“别怪她。” 第(2/3)页